《科学面对转基因食品》科学吗？

那中元¹       杨红军²

（1.云南省生态农业研究所；     2.云南民进省委经济政法委员会委员）

载于：北京后稷绿色农业经济技术研究所，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农业经济技术研究所《绿色农业专辑》

    2004年12月23日中央电视台【绿色空间】《转基因食品》节目公布了一桩10年前的科技冤案：英国率先在马铃薯上转基因成功，英国科学家阿帕德对其安全性进行了严格实验，发现了转基因马铃薯对小鼠的免疫系统等有负作用影响，这会对该研究所及相关大公司的商业利益造成重大损失，阿帕德不愿昧着良心修正事实，立即被研究所开除并宣布阿帕德结论未经核实、实验不科学。同时大公司加紧转基因蔬菜通过工作，随后德国著名科学家兰·普莱姆及其他国家23名科学家分别独立重复阿帕德的研究，证实了其研究、推论的真实正确性。迫于众多良知科学家以事实为据向英国政府的联合抗议压力，该所虽收回开除阿帕德的处分决定，但一直不让阿帕德再工作。

    然而，即便是在有关政府机构的大力推崇转基因马铃薯和压制正确科学结论迫害下，由于阿帕德及随后几十名科学家的共同科学结论，使麦当劳等一大批马铃薯消费企业共同抵制转基因马铃薯，使这一可能危害世界人民健康的首例转基因产品最终胎死腹中，至今也无人敢再倡导种植食用。

    如果再回顾一下首先挑战具最伟大成效“主潮流”错误，研究发现农药有害生物、生态安全挽救人类世界的蕾切尔·卡尔逊女士，在对双刃剑效应无认识的“科学”成效狂热和大公司利益操作双重作用下，她遭到了在全世界包括几乎所有科学家在内的人攻击，在漫骂声中孤寂凄惨地病死，至今还有些科学家对这一伟人耿耿于怀；首先发现遗传学数学化定律的孟德尔，发现热力学初步规律的迈尔……这些均于主潮流惯性思维不符及利益冲突等众多原因，就在“科学”的同一旗帜下，有多少次干下了让科学蒙耻的蠢事，迫害攻击阿帕德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攻击阿帕德的研究结果的主要理由是生马铃薯本身有毒，老鼠吃了生马铃薯有反应是正常的，所以阿帕德的研究设计方案就是错误的。除了这些情（名）令智昏的科学家外，谁都不敢相信，“老鼠必须像人一样吃熟食，这种研究方案才是正确的”。

    2004年6月1日德国报道，意大利乌尔比诺大学科学家们用转基因大豆喂食小白鼠，试验表明转基因大豆使小鼠的肝脏不规则的变化，原润泽的肝细胞经过一段时间后变成带有无数纤维质的不规则形状，这个变化至少说明小鼠体内的新陈代谢被加快了。而新陈代谢被无故加快肝细胞发生纤维质变异肯定不是好事。这也再次佐证英国科学家阿帕德及其他24名科学家的试验是科学正确的，转基因食品即使还没有被发现象转基因治疗一样对人体的直接危害，但其安全性的确是存在风险的。

    德国科学家发现用转基因植物大豆、玉米饲喂的奶牛，牛奶中发现转基因片段，而此前多国科学家试验已经发现用转基因植物饲喂的禽类体内发现转基因片段。

    更为恐惧的是，美国斯坦福大学医疗中心在费城儿童医院公布了他们在基因治疗中的一项惊人发现；一个病人进行基因治疗时所采用的病毒出现在这个病人的精子中。

    维持高等生命进化和稳定的最重大种质、体质差异，一旦可被有害物轻易打破，这一恶果一旦蔓延，人类自造的末日也就不会太远了。

    而美国的多种抗虫转基因作物实验室种植都发现地下部分会产生累积毒素，这是公知的事实，美国研究和批准转基因作物种植的部门都不否认这一事实，只不过解释这种在实验室累积的微量的毒素在自然环境扩散中几乎无任何副作用。马铃薯是地下茎端膨大的结果，而地下茎和根的较典型区别仅只是有固定芽还是只会有不定芽。因此有相对明显的毒素产生一定累积应该与其他转基因作物机理是可吻合的。阿帕德及随后24位科学家的独立研究共同结果应该是真实可信的。

    而这些原先没有的微量毒素不可能是来自根系吸收地下物质，只能是地上部新的刺激效应导致合成输送到地下部积累的产物结果，而这些产物是地上部合成，即使绝大部分输送给根系，但其他部分不会完全没有，区别仅只会是输送方向和累积的量级差异而已。

    任何一种同一科学理论指导下的研究应用结果，不会产生质的对立，只有量的区别。转基因大豆对小鼠肝细胞的变异，似乎已经在说明这一自然规律的必然性。

    再看一下同一理论下曾是认为能拯救人类病痛的最狂热的基因治疗，近三十年过去了，基因治疗无论理论如何百分之百正确，实验室公开的实验结果百分之百安全有效，但在治疗人的实践中没有一例真正成功。基因治疗至2006年9月为止，最新成果也仅只是治疗皮肤癌有可能成功。

    基因治疗实践无一例成功，反而出现致癌、致快速死亡，这与实验室百分之百安全有效结论完全相反的结果后面隐藏着什么呢？

    2004年12月20日中央电视台【绿色空间】《致命的实验报告》节目则揭露出惊人内幕，曾言理论、实验室实验百分之百安全有效的基因治疗快速死亡男孩杰西，其父亲将首席科学家威尔逊告上法庭后才查出，有737个有负作用的实验报告没有公布。而至少另一名德国从事基因治疗研究的专家一开始就知道此事，但因为商业利益而咸口。

    “泡沫男孩”基因治疗后出现多起癌症后，重新实验发现，同样实验条件下，原百分之百安全的结论，仅延长观察时间，就无任何安全性可言，因至少有1/3实验鼠同样患上癌症；而进一步的研究发现，仅注射病毒的鼠不会产生癌症，而且移植基因在没有破坏致癌基因前提下，也没能引发癌症。也就是说载体病毒、基因本身都不是致癌原因，而用病毒做载体移植的基因组合，才是致癌元凶。

    这些事实说明，原来被奉为经典的实验室实验不是被隐藏真相，就是经典实验方案本身就不仅不经典，甚至本身就是错误的根源，因为实验室多以单独、孤立、短时间实验、推论为主，这与复杂生命系统实践所必需的组合应用长时间验证有完全相反的结果，是因复杂系统有可能由较小矛盾起因，如气候“蝴蝶效应”特别是在高等生命的深层规律之中的可能较小相悖，由多因素参与逐渐扩大才体现为表象，所以多数危害有时间后延性现象。

   再类比一下被认为转基因最成功典范的转基因棉。1999年我们和中国棉科所老专家在山东考察时就发现，转基因棉存在虫害跷跷板效应，但未能引起重视。前几年每年《农民日报》报道都有农民告转基因抗虫棉不抗虫，有相关方面给予解释抗虫棉还是需用农药。美国和中国有关专家经过7年严格的追踪调查，其结果是跷跷板效应到第3年后，就严重到必须以大量农药使用来平衡，且开始逐渐无经济账可算，尔后和常规棉相比，不仅没有对环境起到任何预先保护效应，农民反成负经济效应。

    这个科学实践结果已被正式公布，无人有理由提出反驳事实和意见。说明这个结果是客观公正的。

    在同一理论下，不同应用虽有差别，但应互为辅证的，但转基因的相关系列无论是植物品种，还是治疗应用实践，均不能在时间这一实践试金石上证明其理论上预言的安全有效性。

    对倡导转基因安全的人提供的“经典实验”的可靠性，已经在类同的基因治疗中证明极可能、甚至本身就是错误的根源。因此，这种“经典实验”结论本身就已难以让人信服，更何况转基因马铃薯的不安全性至今没有任何实验室重复实验证明实验本身有错误，2004年又发现的转基因大豆对肝细胞损伤也无人再提异议，而转基因作物可产生地下毒素又是没有任何理由被否认的公认事实。而任何生物学工作者都清楚，同一类蛋白产物在同一生命物体中只有分配积累不同的区别，而不可能产生有完全不同质的区别。

    许多鼓吹转基因作物的人并不敢立军令状，2004年我国一些高级专家向国家联名倡议，要在我国率先商业种植转基因稻，项目也已基本通过了有关部门和专家意见。在本人提出严厉的科学质询文章后，此事就只有作罢。至少说明很多专家倡导者心中对立军令状也没有把握。

    其次，任何毒素产生毒性，需要量和环境条件，中国最经典的毒药砒霜，若每次微量是不会快速致人死亡，但可累积慢性中毒危害健康乃至爆发性致人死亡。而同是砒霜，若离开了一定的氧化条件，同样的量就不会对人体产生明显毒性。这就揭密了中国古人巧用砒霜治病的避毒性机理，这是中国科学家当今利用砒霜治癌的重大新突破的重大发现。但这并不能改变砒霜最主要用途仍是其毒性的本质。因此，有毒有害不等于立即快速致人死亡，但潜在的损伤危害却是无法回避的，随多种原因，可能爆发性发生。

    综上简述，转基因作为科学研究是应该的，但转基因作为应用却还存在多层次问题。因此，只有客观、辩证，才能科学地区分对待研究与应用界限。对商业炒作多于科学态度的争议颇大的转基因食品，不能随便妄下定义其安全无害性。且不论更深层的实际很可能存在的隐性生物安全爆发性危害，仅就在没有正式严格实验排除10年前24位科学家独立研究证明的转基因马铃薯影响实验鼠免疫功能是错误以前、在没有证明近年意大利科学家试验发现转基因大豆会对小鼠肝脏产生不规则纤维质变异是错误的以前、在没有证实转基因片段能够通过食物转移到禽类体内甚至在转移到牛奶中、特别是转移到生殖关键物质精子中等研究发现都是错误的以前、在没有证实转基因作物地下部毒素在地上部、果实等根本不存在前、在没有解决转基因治疗由于载体和基因结合会产生严重危害以前……。总之，任何不带商业炒作的客观公证评价，都不会轻易断言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对于争议，最客观公正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真相告知公众，让公众依自己的条件能力及综合因素自行选择。

    因此任何隐瞒真相的做法都是对公众不负责任的，应该知错改正的。否则，为私利误导伤害公众是应负法律责任的。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中国是世界肝炎病毒感染、携带及肝硬化等比例最高的国家，2006年美国纽约大学医学院调查发现，近几年移民至美国的华裔肝炎病毒携带者远大于15%，且大部分人并不知道自己已有肝病。这是否与我们水消毒等公共卫生条件有关，特别是与我们不负责任地宣传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多年来让全国人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大量食用转基因大豆油及其相关链接食品有某种关联呢？！

    无论如何，对于第一肝病大国，任何可能引起肝脏功能弱化及易感病毒、变异等的外因条件，都是中华民族健康繁衍所必须要预警、预防和杜绝的。

    因此，立即对转基因食品标注立法和严格执法，特别是有可能有害于肝细胞的转基因大豆及相关链接食品，不能再让全国人民不知情地大量食用。

    应让全国人民有最起码的公民知情权和选择权，这很可能是保证中华民族健康的必须措施之一。